。”
云知雪知道自己留下来没多大用,就迅速离开了。
褚长宁根本就不会对文山居士客气,把各种酷刑在他身上试一遍,就慢条斯理地道:“考虑到你的年纪,很多酷刑本王都没用力。”
“但阿提拉还很年轻,又是个女孩子,这样的酷刑用在她身上,她应该会学长公主把戎狄给卖了吧。”
文山居士亲身体验到了大夏的各种酷刑,心房变得越来越脆弱。
一听到褚长宁没用尽全力的话,他差点气吐血,“你们大夏人果真卑鄙。”
神色沉重地闭上眼睛,他将各种思绪转一转,便有气无力地道:“为了讨好你们的皇帝,我服用了各种毒草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毒人。”
“所以你们夫妇想要的毒草,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因为那所谓的毒草是我的血。”
一口气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文山居士脸上全是悲痛万分的苦涩。
“我本以为可以靠自己的毒血把大夏皇族变成戎狄的傀儡,然后找个机会将你毒杀。哪里想到事情瞬息万变,让我目不暇接。”ωωw.
“早知如此,当初在大夏皇帝开始信任我,让我帮他炼丹的时候,我就应该加重毒性杀了他,栽赃在你的头上,让你万劫不复。”
他被关进天牢的那段时间,每每想起此事都后悔莫及。
如今被褚长宁折磨,又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没脸再活下去了,试图咬舌自尽。
褚长宁察觉到他的想法,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然后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提拉到云知雪的面前,“仙丹里分辨不出的毒草成分是他的血。”
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云知雪倍感意外,“一个人的血怎么会有这样的作用?”
“长年累月服用各种毒草,各种毒素堆积在体内互相牵制,就有可能让他成为一个毒人。”褚长宁给予猜测。
云知雪也这么认为,不禁叹一口气:“为了达到目的,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文山居士也是个狠人。”
褚长宁想到被皇帝用毒药控制的人,摇头道:“像他这样的人很少,更多的人是被用毒药控制住的。”
见他情绪不太高,云知雪洁白的小脸上透出关心,“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褚长宁对她一笑:“没什么难事,我如今只盼着你身上的毒能解。”M.
闻听此话,云知雪专注地凝视着他,目光温柔又妩媚,“皇家有记录的毒草,我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