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皮肉看起来轻伤,其实内伤很重,比想象的重了很多。
叶慎玦没有管外面的敲门声。
江鹤鸣就继续敲门:“九爷别这样,或许您现在去孤山,还能把云溪找回来呢?”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
叶慎玦面无表情地开门,继续坐到椅子上。
江鹤鸣觉得氛围不对,战战兢兢的进去,咽了咽口水。
如风也跟着进去,责怪道:“九爷头疼的是信王的事情,他隐藏行踪这都多久了,要是再找不到,麻烦的不还是漠北吗?”
江鹤鸣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不是你让我敲门的吗?
“是,边防图的事情固然头疼,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制作一个呢?原来的不就作废了吗?”
在众人头疼的时候,江鹤鸣说出的主意确实能解决现在的燃眉之急。
“哪有那么简单啊,漠北三十六郡,九爷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那布防图失踪那么多天,信王又不傻,不会临摹啊?”
江鹤鸣现在真觉得苏云溪说的不错,他们就是太迂腐,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之前是苏云溪看**般看他,现在是他看**一般看着他们。
江鹤鸣一语中的,正说出叶慎玦心里的犹豫。
叶慎玦的眸子黑沉,像是寂静的深潭,又阴沉得像是雨后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