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又在二楼。”他歪着头笑嘻嘻地指了指头顶,然后靠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栏杆上,而高出我一截的身体正好将湿润微凉的风挡下了大半,连带着扑面的小雨点儿也没了。
藏?我忍不住撇了撇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藏了。
……明明我只是想要悄悄观察一下你的,呃,“玩具们”而已。
然而正因为我很清楚把事实说出来的后果——那大概不会是什么友好的操作,所以在做事之前我一声不吭,在做事之后也要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避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瞧瞧,完美的计划,接下来我只需要再抽时间把那根可怜的苦无捡回来并塞回暗盒里就可以了。
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能解决。我想,即使在那下面多放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没有谁会闲来无事就弯下腰去看地板下面有什么东西……如此一来,想要做这点小动作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计划通√。
我站起来抓住东明的脚踝向下扯,成功地把一脸无奈的他从栏杆上拽到了木廊的里侧坐下。
我在他身边说:“二楼的阳台前几天才塌了一块,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继续呆在那里?”针对他的猜测,我给予了毫不留情的嘲笑,然后又说出事先准备好的理由,“我只是在想爸爸这次什么时候回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又会给我们准备怎样的礼物。”
东明“噗”地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在接收到我不满的目光(如果不是织子的教育方式卓有成效,我恐怕会如前世一样翻一个不雅的白眼)之后又连声说着抱歉。只可惜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表情,无一不表现出了他“虚心认错,坚决不改”的不良态度。
……啧,小孩子,你的不良态度都写在脸上了,不过我才懒得和你计较。
我瞪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而作为回应他也习惯性地抬手就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wap.bΙQμGètν.còM
……如果以后我长了个塌鼻梁,那一定就是他的锅,到时候我非得把他的鼻梁给揪下来再按到我自己脸上不可。
在脸皮极厚地无视了我的瞪视之后,东明笑了一下,道:“我已经问过妈妈啦,她说她预感爸爸今晚就能到家,至于礼物……说真的,我也很好奇这次的礼物会是什么,不过仔细想想看,他哪一次让我们失望过?”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我陷入沉思,别的方面暂且不说,至少义人每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