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这些母子马。
没场地,没人。
也没工夫。
林家虽说过去了一百多号。
留着照顾战马,就够他们忙活的了。
现在倒好,来了个接盘的。
“没问题,七百余匹产仔的母马,可是稀罕货哦。”
“还有四百多马驹子,好坏不论,算添头!”
“作价三万两,不过分吧?”
这还真不过分。
适龄母马,可比一般的
战马精贵。
辽人的育种马,那一匹不是精挑细选的?
未必就比五尺良驹便宜了。
人家这辈子,还能生七八头幼崽呢。
随便出三、五匹好崽儿,那都是大赚。
庄名扬砸吧了一下嘴,心动了。
他家在澶州有马场。
但是如眼前这般优良的母马,却找不出几匹。
刚才一通乱打,干死辽人好几百。
悲催的是,床弩可分不清人和马。
缴获的完好战马,才三百多。
死马反而装了一大船。
他还年轻,眼光当然要放长远些。
与其费劲巴拉的去抢战马。
还不如自家慢慢培育呢!
“姥姥,这回真便宜你小子了!”
“三万就三万!”
“银子没有,粮食要不?新麦子哦。”
吴七狐疑地往他身后的大船上瞅瞅。
“我说你咋?带着这么多万担粮船呢?”
“感情,你小子不务正业啊?带着水军当粮商?”
庄名扬上前,跟吴七勾肩搭背,得意地笑道。
“屁,你可冤枉哥了。”
“那十一艘大船,都是战利品,满载粮食。”
什么?
吴七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十万多担粮食?
还特么是战利品?
这是疯狂抢劫!
“说说,谁他么这般倒霉?撞到你刀口上了?”
“**,你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十年啊!”
庄名扬嘿嘿直乐,伸出三根手指头。
“太原府刘家,他么的不懂规矩,不通报就敢走私?”
“不抢他抢谁?”
“不过你想多了。这十一万担粮食,分的人也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