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售卖了。
就算偶尔碰到三五匹,都会被人一抢而空。
价格还涨了一倍多。
当然,沈麟和吴七如果打通了走私通道。
两边以货易货。
拿到的普通战马,也就二三十两一匹。
可给了李广利,他往骡马市一转手。
就能卖到五、六十两银子,还抢手得很。
讲了半天价。
人家要一百匹战马,和收五六千两银子有啥区别?
算了,谁叫李广利掌握着黄龙江水道呢?
这钱,谁都赚不去。
吴七展颜一笑。
“成交!”
李广利继续埋头处理公文。
“出去左转,领二十面绿旗。”
“不送!”
吴七拎着一口袋尺半长短的绿色小旗子,出了军营。
他有些意动。
一百两一面旗子?
咱多给几十匹战马,是不是能多换点?
算了,先看看再说吧!
二十面,也够八家人分一分了。
就算一艘船一面绿旗又如何?
李广利可没规定排水量和载重。
三百担的快船可以。
三千担的运输船也行。
只要能进得去泸水河,就不需要担心别的。
路上损耗,关我啥事儿?
能做通三五趟,咱们就赚大了。
吴七也好。
沈麟也好。
对于钱粮的需求,没那么急迫。
他们需要的是战马。
当然,牛羊活物也能养着,多多益善。
荒草滩广阔,好几百万亩呢。
里面沼泽泥潭太多,毒蛇也不少。
牛羊放养不合适。
割草回去,圈养行啊!
当天夜里,漆黑如墨。
连下弦月的影子,都看不见。
漫天星斗璀璨耀眼,却不能让夜色明亮半分。
驻守东城墙的某位哨兵揉了揉眼。
“旗头,快看!”
“河里有灯光!”
城墙堡楼,窗口探出一支单筒望远镜。
值哨小旗官梁禹从灯光中看出,那是一艘艘大船黑影。
愈行愈近。
“姥姥,大半夜的,泸水河哪来的夜航大船?至少千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