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这样还是有点纵容!江烈这罪过即便直接处死都不为过,岂可这般从轻处置?!”
袁辽宸沉吟片刻,摸了摸头发:“狮僮,这倒也算得上是门苦差事。莫丞相此计甚妙,便依丞相所言,暂免江烈的一切头衔,原尾将之位由何人补缺朕再与有志商榷,即刻便让江烈去跟小罗子作伴。国采你不必再提任何异议了。江烈,你本人有异议吗?”
江烈恭敬道:“烈犯下重罪,不言罄竹难书,却可谓罪不可赦。几位大人这么看得起我,这么为我求情,让我能够获得这样的处罚,我已是感恩戴德,感激不尽!陛下也能对我这般宽容,烈不敢有何异议!”
袁辽宸微微点了点头:“江烈,朕要告诉你,惩罚永远都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南儿是朕最疼爱的亲侄女,徐韬是朕的股肱之臣之一,你破坏了他们的婚礼,朕的确会怀恨在心。然而,朕不想报复你,而是希望你能够在‘服刑’期间好好反省,争取将功补过。”
江烈含泪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烈已不配在陛下面前称臣,但还是得多谢陛下恩典!谢主隆恩!”
袁辽宸摆摆手:“朕知道,你已经后悔了,你已经知错了,但破镜无法重圆……去吧,来人把江烈带下去吧,卸了他的甲胄,收了他的腰牌,这段时间不要让他回他的江府了。去吧,去吧。”
朱璧给手下的兵士使了使眼色:“照陛下说的做。”
“对了!”袁辽宸又一挥手,“他腰间佩带的平雪剑,是朕当初赏赐给他的,现在先交给刑部跟他的甲胄腰牌一同保管,他那匹骐墨马,就先送去御马监,让他们好草好料养着,别亏待了宝马。就这样吧。”
“遵旨!”朱璧手下的兵士应允后便都照袁辽宸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