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严森沉吟片刻,又问巴秀娘,“除了养撼,你还知道有谁吗?”
巴秀娘应道:“我只知道养撼那伙人,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严森追问道:“你是不是跟养撼有勾结?你是怎么知道养撼干的事的?”
巴秀娘慌忙道:“掌门人,我巴秀娘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跟养撼勾结!我之所以知道养撼干的事,是因为他曾路过我的酒馆,在店里喝多了之后口无遮拦地大肆宣扬他的事迹……”
江烈问道:“不知严掌门有无办法找到这个养撼,或者说有没有办法抓他个现行?”
严森抱拳道:“江大帅,养撼居无定所,我也无法确定他现在何处。这样吧,我立即修书一封,让灵鸽送信,我在信里就写个借口,十日之内必能把养撼诱骗上山。”
江烈提醒道:“严掌门,光把他骗上山,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罪行的话,也难以治罪。”
严森点头道:“江大帅尽可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定让他养撼原形毕露!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江大帅与段将军(严森不知晓段彪的军衔,便称其为将军)今夜就先在我晋山派歇息,我这就派人为你们收拾出两间干净的房间。”
江烈抱拳道:“多谢严掌门。不过,我们两人只要一间房间就够,两间的话,有些事情不太方便。”
于是,江烈与段彪便被严森安排住进了一间宽敞整洁的房间。至于巴秀娘与他的那五个伙计,则被恨铁不成钢的严森软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