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江大帅在此,多有得罪!”
江烈认出了此人是朱璧麾下的一员爪将,回礼道:“辛苦了!”
那爪将疑惑道:“卑职不解,此时已过午夜,为何江大帅会在此处?我们之所以如此冒失,是因为有人说看到有不明身份的人飞进了这家院子,卑职只当是强盗贼寇,却万万没想到会是江大帅。”
“此事与江大帅无关,是我带江大帅进来的。”白献策转过了身,朗声道,“我叫白献策,是这家的一家之主!十年前杀了你们狮城军的人,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亡命天涯至今。今日我被贵军团的江大帅所擒,定然难逃一死。于是我央求江大帅让我与家母相见最后一面,这才把江大帅带了进来。”
江烈没想到白献策会这样说,所以登时手足无措,而且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话。
那爪将听说过白献策的事,一听到那人自称白献策,便立马提高了警惕,攥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把,问道:“江大帅,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让他去刑部走一趟?”
白献策抢过话头:“把我带到哪儿都无所谓,只要能让我送走我老娘之后,再让我死就行。”
虽然白献策与白老夫人仅仅相视了片刻,但白献策看着白老夫人的面色,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老娘已是行将就木,所以无论如何要为她送终。
江烈忙道:“这样吧,我先把他带去我狮炎军。毕竟此事非同小可,明天请皇上来定夺一下吧。”
那爪将连连摇头:“不妥不妥!狮炎军驻地较远,还是带到我狮城甲军的驻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