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停止猜测,同样来卖苞米的都等着看笑话。
卖熟苞米?就怕一根也卖不出去!
好奇的目光从来没消失过,但苞米的香气也从未间断,就连旁边的商户,都忍不住咽下口水。
很快,就有个人上前询问价格。
她烫着卷发,穿毛料裤子——这就相当于把大团结贴身上。
“三毛一根,一块钱四根。”苏媛媛爽快地回答。
“呀,那可挺合适,这都省得我回家煮了。你们可真会做买卖,南方回来的吧?”
女人说着,痛快地递上一张绿色的两块钱:“给我挑嫩一点儿的,我牙不好。”
苏媛媛一听,忙笑着去拿,却被何帅轻轻扶住肩头推开,同时嗔怪地说:“乖媳妇,别烫着,这是老爷们该干的活,你就负责收钱。”
买苞米的女人一听都乐了:“这么会疼媳妇的老爷们,现在可不好找咯!”
何帅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姐真会说话,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的确不是平常人,前世吃拿卡要,八面玲珑,被称为“大螃蟹”的招商局庞局长,庞丽巧。
虽然如此,但也为源县拉来过不少投资。
此时,她最多也就是机关科员,不过未来可期。
何帅将苞米装进庞丽巧的篮子,庞丽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满意地离开,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想看笑话的,一下子就垮了脸。
真有人买煮好的苞米?这不是不会过日子吗?
庞丽巧走后,几个站在大锅前考虑好一会儿的妇女算了一笔账:
咱自己回家烀苞米,烀少了合不上煤气钱,烀多了吃不完没处放,扔了还不如买几根现成的!
这账一算完,大伙听了都觉得有道理,尤其是住楼房的,因为不用烧火,做饭都用煤气和电炒锅,真真不如买现成的划算。
哗啦一下,好几妇人把大锅围住,叽叽喳喳比比划划,我要嫩苞米,你要老苞米,生怕抢不到最大的几根。
苏媛媛怔了一下,见何帅一脸见怪不怪,忽而暗自庆幸。
丈夫到底还是个聪明人,干啥像啥,她大哥没说错。
何帅一边给大伙儿装苞米,一边得心应手地应付买家。
但凡在他这买过苞米的,各个都是乐呵呵离开的。
这让旁边买生苞米棒子的又羡慕又嫉妒。
烀苞米是个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
何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