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既然脸皮开场就被褚建国撕开,那索性就撕成碎片。
褚建国脸微沉:“呵呵,现在可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郑德胜直接扔下账本,就俩字,要钱。
褚建国晃晃脑袋,也就俩字:没有。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补贴,还得给工人补工资、以及冬天购煤。
何帅可不着急,早上吃的大包子一直顶到嗓子眼儿,就开始跟对方套车轱辘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
聊了俩小时,麻纺厂终于松口:麻纺厂要一半钱,一半设备;
而劳保厂咬死只给设备,没有钱。
说来说去,就是这点屁话,褚建国这边早就烦了,可无论如何,他也没办法结束谈判,只好在何帅和郑德胜的轮番质问下应付。
话说多了,自然要渴。
郑德胜干咳两声,嗓音嘶哑。
褚建国嘴角一撩,又撇下眼角,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
想喝水?呵呵,除非是我褚建国脑子里进的水!
当!
两瓶款泉水被何帅放在桌上。
当着褚建国几人的面,两人咕嘟咕嘟灌了两口,用手背抹了下嘴,又开启新一轮“谈判”。
谈判渐渐没味,褚建国皱眉看着何帅二人,不知道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车轱辘话说到中午,褚建国已经烦躁不安,早就没了刚开始的春风得意。
反观何帅和郑德胜两人,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硬是把白刃战打成持久战,无论心里还是面上,都是优哉游哉。
几个人肚子都咕咕叫起来,何帅啪啪,又从包里掏出面包红肠,说话间就吃起来。
二人配的极好,一个负责吃,一个负责聊,等一个吃饱,再轮换回来。
尤其注意形象的褚建国彻底没了脾气,索性无论问什么,都一言不发,就这样干瞪眼瞅着俩人。
两人吃饱喝得,提出要参观下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