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
傅向北当时带着俩崽没住的地方,陈大山让他们住了村南的马厩房子。陆南枝一个人在家,陈大山还把自家的二黑送去了。虽然二黑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但人家心意是到了。这次两人去南城,人家也帮着照看俩崽好几天呢。
两口子买了些东西去卫生院。
病房里,有陈红生两口子和铜锁。
陈红生见傅向北两口子进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们还好意思来啊,要不是你们,我爹能在这儿躺着么?”
铜锁抬手推一把陈红生:“三哥你胡说啥呢?咱爹是雷劈的,跟向北哥和陆知青有啥关系?他们会呼风唤雨,还是会使唤雷公公啊?”
陈红生白了铜锁一眼,自己也知道说的话站不住脚,烦躁的起身就走。
红生媳妇抱歉的很,赶紧请傅向北和陆南枝过去:“不好意思啊向北,陆知青。红生平时不这样,这是心疼他爹,说话就不过脑袋。”
陆南枝将东西递过去:“嫂子说啥呢,红生哥心情不好有情绪,我们能理解的。村长这怎么样?”wap.bΙQμGètν.còM
红生媳妇接过东西客气两句,才道:“我爹说浑身疼,医生给打了止疼针就睡下了。说是在这儿观察两天,没啥事的话就能回家了。”
傅向北去床前看看陈大山,睡的挺沉的。半边膀子皮肤发黑,肩头上有树杈一样的青黑色线条,好像纹身了似的。
“铜锁,我在大桥镇看到你表哥了。他说你对我们昨天的事没有责怪,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还想着忙完秋歌姐的事,就去你家登门道歉呢,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向北哥你别说了,我爹被你当众难堪,我也不舒服。但我又不傻,最简单的是非黑白还是看的出来。”
铜锁和她娘一样格局大,遇事也拎得清。可作为女儿也是有情绪的,所以,一直不愿意看傅向北和陆南枝。
低头抠着手指,又闷闷道。
“其实近些年,我爹在村里做的一些事早有闲话传出。只是碍于我爹在村里一把抓的位置,没有人敢说罢了。以前我娘说话我爹还听,但后来我爹会阳奉阴违了,我娘也就累了懒得管了。
向北哥陆知青,我爹如今躺在这儿,不是别人的错,是他自己的祸。你们能来看他,我替我娘谢谢你们。你们事情多,家里还有牛牛妮妮,就回去吧。”
红生媳妇也说道:“向北,陆知青,我这小姑子别看岁数小,却是最明事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