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远侯夫人恐怕也没看穿她的真面目,父亲想想,如今征远侯夫人才过世,虞兰雪就沉不住气了,一心一意的算计我们,对于才过去的征远侯夫人并无半点情义,当初说什么要为大伯守孝,三年之期,明明真正疼她的是征远侯夫人,可如今又哪里提什么守孝!”
哪怕守个一个月,半个月,虞兰雪是侄女都是说的过去的。
可现在,根本没提起……
“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还得小心才是。”刑大人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句,儿子虽然聪慧,但这种事情必竟没有经过。
“父亲放心,儿子明白,一会儿子也去做一些准备。”刑奇躬身向刑大人行了一礼,抬腿出去。
“父亲,您看这个香囊如何?”虞兮娇拿着面前的香囊,到虞瑞文面前去“献宝”。
“竹青绣的?”虞瑞文看到上面的青竹,立时认了出来,他平日虽然不注意大女儿,但总是不经意的看到她腰际挂着一个青竹的香囊。
“是大姐绣的,大姐这几日这么忙还替我绣了一个香囊。”虞兮娇爱不释手的翻看,“父亲,您看大姐绣的竹子,就是比外面买的漂亮好看。”
虞兮娇又取出另外一个香囊,把两个香囊放置在一处,让虞瑞文看。
虞瑞文左边看了看,又看了看右边,没看出有什么分别,只能含糊的道:“果然,还是你大姐绣的好。”
“父亲看看好在哪里?”虞兮娇拉了拉虞瑞文的衣裳,娇慎道,“父亲不会是呼延我的吗?”
虞瑞文急忙摇头:“怎么会,这个……父亲虽然不懂,但是看起来就是不如你大姐绣的那个。”
“父亲,您看大姐收的线头。”虞兮娇指了指两个荷包的青竹处,“外面买的就收在起线处,看着有些不平,大姐特意收在青竹的第一个竹支处,竹支原本就是突起的,稍稍突起一些,看着更出色。”
虞兮娇指了指虞竹青绣的荷包上的青竹处,她指的就是第一个竹节处,“大姐说,最下面的竹支最深,也最凸出,这里也是最容易藏线头的地方。”
听虞兮娇这么一说,虞瑞文也的确发现了这么一处小小的不同,的确是一个奇思妙想,点了点头:“倒是一个很有想法的。”
“大姐说了,这样的香囊,她没有送给任何一个外人,就送给我了。”虞兮娇得意的道。
“既然得了你大姐这么一个好处,以后可要跟你大姐好好相处。”虞瑞文笑道。
“父亲放心,我会和大姐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