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停了,许嬷嬷也回来了!
带来了被捆住的彩月,跟着来的还有征远侯府的一位管事婆子,抓人名目太大,就近的征远侯府的管事婆子知道此事后,立时叫了几个粗使婆子帮忙,帮着把彩月抓住绑了过来的。
“姑娘。”推开微合的门,屋内一派安静,许嬷嬷手一哆嗦,吓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分。
“许嬷嬷,我无事!”虞兮娇睁开眼睛,放下撑着头的手,左边的胳膊动了动,既便已经包扎过,依然可以看到衣袖处渗透、蜿蜒而出的血痕,一看就知道伤的不轻。
征远侯府的管事婆子原本是半信半疑的,如今看到眼前的一幕,脸色立时大变,急忙上前行礼。
“恶奴噬主,让嬷嬷见笑了,不知道府上能不能替我请位大夫过来看看?”虞兮娇强撑着笑了笑道。
“有,有……老奴现在就去请。”征远侯府的管事婆子不敢怠慢,急忙转身。
“许嬷嬷,扶我到榻上休息一会。”虞兮娇站了起来,许嬷嬷回来了,她也可以暂时休息养养神,一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要保持体力。
许嬷嬷上前紧走几步扶住虞兮娇,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往榻前挪过去:“姑娘,晴月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离开?”
“我让她去请二舅母了,彩月如何说?”虞兮娇上了榻。
许嬷嬷放了两个垫子在虞兮娇的身后,这才气恼的伸手往外一指:“彩月这丫环牙口很硬,老奴方才问过她,她一口咬死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只说姑娘冤枉她,老奴气不过,把她的嘴堵了,就绑在廊下,您现在要不要问问她?”
彩月这个丫环明显就是一个嘴硬的,虞兮娇心头冷笑。
“不必!她会说的。”长睫落下,虞兮娇闭上眼睛,伸手指了指榻边的纱帐。
象彩月这样的丫环,是被**好的,而且钱氏也不可能直接接触她,就算事败也不一定牵扯到主子身上,自己现在去问她,不过是听她胡言乱语一通罢了,甚至还可能哭天抢地的表示委屈,她现在没有心力和一个丫环周旋。
这个丫环是关键,虞兮娇已经想好如何破这个丫环的心防……
许嬷嬷会意,把纱帐挂落了下来。
“许嬷嬷,一会儿夫人身边的心腹婆子必然会找过来,彩月必竟只是一个小丫环,她就是一个推手。”虞兮娇低缓的叮嘱道,眸底一片沉冷。
所以,这事必然还有后续。
“姑娘,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