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贵府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府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秦姑姑冷声问道。
这话很不客气,但若是安和大长公主问话,那就让人觉得合情合理,征远侯府虽然还有爵位,可征远侯已经死了三年多了,而今姻亲安国公府满门抄斩,若说底气,也就只剩下二房宁氏的娘家罢了。
大家都明白征远侯府败落了,二房撑不起当初征远侯府的威名。
曾今威名赫赫的征远侯早就没了,如今征远侯夫人和兰萱县君都葬身在火场,留下的就只有征远侯世子,不但年幼而且体弱,听说在江南访名医,并不在京中,这么一想莫名的觉得寂寥。
也再一次意识到征远侯府真的败落,也怪不得现在死死的要巴住信康伯府,还闹这么一个兰萱县君遗留的话,让信康伯世子想推托都不行。
“这事是从何说起,这……我们今天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全府上下都乱了,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宁氏反应也快,拿帕子在眼角抹了抹,哭了起来,委屈的很。
“此事征远侯府的确应当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三姑娘初进京,并没认识几个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好好的突然之间差点死在征远侯府。”秦姑姑不为所动的道,“如果有什么误会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去行刺其他人,却单单是我们三姑娘?”
“此事……容我们之后再查。”对上盛气凌人的安和大长公主的人,宁氏不得不忍气吞声。
“那自然是可以的,必竟也得给征远侯夫人办丧事不是!”秦姑姑点点头,唇角无声的勾了勾,带着几分嘲讽,“听说征远侯府妹代姐嫁,可必竟没的是征远侯夫人和县君,都是有诰命的身份,就算亲事比同民间,又岂能乱了规矩!”
秦姑姑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
客厅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在场的夫人们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脸色都变了。
民间的确有妹代姐嫁,或者姐代妹嫁的说话,也的确有先办喜事暂缓办丧事的说话,这也是为了照顾活人。
如果有丧事冲撞了喜事,但这喜事又不得不办,那只能稍稍委屈一下死去的人。
但是这喜事必然不会再大操大办,草草的办一下就行。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征远侯夫人和兰萱县君都是有爵位的,就算她们两个现在算起来是孤儿寡母,也没有人撑腰,但如果真的有人以这点弹劾征远侯府和信康伯府,这两府都得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