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出了事情,这位安氏女一时间承住不住,竟然不顾自己的儿女,**了?
难不成征远侯夫人之死不是意外,而是有意识的自焚?
“征远侯夫人居然做过这等事情?本王回去之后自然禀报皇后娘娘。”这话封兰修听的明白,也能惊讶,俊眉皱了皱,低缓的道。
“为臣知道,为臣会自己先查一查,再禀报王爷。”虞仲阳抹着眼泪道。
“如此甚好!”封兰修道,目光扫过在场的诸人,忽然看到人群中的褚子寒,神色越发的温和,“信康伯世子。”
褚子寒上前对着封兰修恭敬的一礼。
“信康伯世子仁义,世所罕见,兰萱县君泉下有知,也会感叹世子信义。”封兰修温和的道,目光落在褚子寒的身上,带着些欣赏。
“兰萱县君出事,也是因为为臣和县君的亲事,如今她已不在,为臣却不能辜负她的托付,就算……就算那个女子不值得,看在兰萱县君的份上,为臣也会……也会厚待那个女子的。”
褚子寒一脸正色的道。
“世子果然仁义,这世上再难有世子这般仁义的男子了。”封兰修感叹道,伸手虚扶了扶。
褚子寒站直了身子,眼底激动未退:“多谢王爷赏识,这一切原本就是为臣应当做的,为臣与县君订亲数年,早就把县君当成唯一妻子,若不是县君如今出了事情,为臣……为臣又岂能让其他女子进为臣的家门!”
这话说的大义,虞兰燕纵然不像样,他看在虞兰萱的份上,也会厚待虞兰燕,那怕虞兰燕极不堪,他也会守着对虞兰萱的情义,护虞兰燕周全。
这话说的极仁义,虞瑞文嘲讽的勾了勾唇,身子往后一靠,眼眸垂下,只当听了一个笑话,反正他是不信的。
两个人未曾成亲,这三年兰萱县君又是在守孝,就算两个人是未婚夫妻,恐怕见过的面也不多,最多往征远侯府送一些礼过来,至于其他的还能有什么?就这样褚子寒就对虞兰萱真的言听计从?
三年前才订的亲,三年的时间没见几面,可能还不如褚子寒见虞兰燕的时间多一些,怎么就会如此情义,虞瑞文想起有一次他到征远侯府来办事,看到花园里,褚子寒和虞兰燕两个说说笑笑,在亭子里一边赏景一边说话的样子。
他当时就觉得不讲礼数。
一个是堂姐的夫婿,一个是未婚妻的妹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腻味。
“世子果然非一般男子,世所罕见啊!”封兰修再一次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