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还有这么个缘故，芳儿原来这么调皮，朕总算知道你为何担忧教不好我们的皇儿了。”听完文芳的解释，皇上恍然大悟。

“皇上又取笑臣妾”，嘴都挂上油壶了。

“既然芳儿喜欢吃小糖人，那就买呗！”

梁九功很有眼色的掏钱买了十串，除去皇上和文芳要吃的两串，其余的都拿在了手上。

拿着糖人，皇上也有感而发，“朕幼时在宫外住了一段时间，当时特别想额娘，又没有办法回宫，每隔几天，只能苏嫲嬷嬷来见朕一面，带来一些宫外的小零食玩意儿，朕那段时间就靠着这些东西打发度日。”

皇上幼时在宫外住了一段时间，文芳猜测定是出天花的那次。其实也是一场赌博，挺过天花，有资格荣登大宝，挺不过去，无人记得，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听出皇上话中的伤感，文芳学着之前皇上握住她的手一样握住皇上的手，安慰道，“臣妾永远会站在皇上身后。”

街上当真是热闹，文芳很快被耍杂技卖艺的吸引了，眼巴巴地望着玄烨，“皇上，我们去看杂技吧！”

皇上本想还再坚持一下逗逗文芳，受不了文芳的温柔攻势，只得赶紧同意，考虑到文芳大着个肚子，随时牵着文芳，怕文芳被人冲撞。

看耍杂技的人已经很多了，里里外外围了四五层，文芳在后面根本看不到，懊恼着，“都怪臣妾贪吃，耽误了时间，现在这么有趣的杂技竟然看不到了。”

其实皇上对杂技并不感兴趣，见文芳实在想看，狡黠一笑，“朕有办法。”随后唤来了梁九功，主仆二人密谋一阵，梁九功就离开了。

只一会儿，周围的百姓散去往另一方向奔去。

文芳不解的问，“皇上是如何做到的。”

玄烨笑着说，“山人自有妙计，芳儿看得开心就好。”

耍杂技的看着周围的看客都离去了也不恼，自顾自地表演节目。

现在表演的是胸口碎大石，一人躺在木板上，胸膛之上放了一块青花石板，一人手拿大锤，一锤又一锤。

文芳心里默念，“八十、八十。”

只三锤，青花石板就裂开了，零星的几个看客无不惊叹，纷纷叫好。

文芳悄悄地对玄烨说，“皇上信不信臣妾能一掌劈开这个青花石板。”

皇上还当文芳看着人家的杂技说着玩的，也敷衍道，“芳儿当真如此厉害，以后朕还要靠芳儿保护了。”

文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