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妃没有将刚才受气的经历说给文芳听，只是语气中含有牢骚委屈。

文芳轻轻拍了昭妃的手背，“辛苦妹妹了，本宫也是才把孩子哄睡着，立即赶过来的，明日有空来坤宁宫用膳，到时候本宫做些好吃的。”

有人哄着，昭妃的脸色都转好了。

文芳让张嬷嬷将小零嘴拿了出来，“本宫猜想妹妹忙于宫务，一直处理宫务，现在还饿着肚子吧，特意让嬷嬷带的，先填吧填吧。”

是文芳秘制肉干，甜辣风味肉干。

“皇后姐姐，这有点不妥吧，李常在在里面生孩子，我们在外面吃东西。”

昭妃时时刻刻将规矩刻在骨子里。

文芳也不知道为什么昭妃逐渐变成这般，拿着一块肉干直接塞到昭妃嘴里，这下不吃都不行了。

“安心吃吧，李氏在里面生孩子，我们也帮不上忙，在外面看着宫女不作乱就好了。”

打脸无处不在，文芳话刚落，一个稳婆满手是血、脸色煞白的出来找人下决定。

“皇后娘娘，昭妃娘娘，这李常在腹中的孩子太大了，李常在久久无法用力，长此下去，皇子怕是要窒息，生下来也不见好，望娘娘下个决定，保大还是保小。”

也顾不得怪李常在不听从建议了，自讨苦吃了。

“没有两全之策吗？”文芳觉得有些心寒，之前她能依靠系统，转危为安，李常在有这样的好运吗？

以一个合格的古人来说，自然选择保小不保大，没有情理可言，但文芳又还没有被这个时代完全同化，无法做到冷漠旁观。

看出文芳的纠结，昭妃直接下令抱小尽量保大，扶住腿软的文芳，“皇后姐姐，这个命令是臣妾做主的，有什么后果臣妾一力承担。”

“永欣，不是说谁来承担这个责任，是我，实在看不得人离去，本宫还是不适合守着嫔妃生孩子，下次还是你来。”文芳随着稳婆一起走向产房，满屋都是血腥气，用花瓣都遮不住，文芳有些反胃，对稳婆说，“本宫先去对李常在说几句话，看能不能提起她的精神，等会还要劳烦你帮李常在平安生下皇子。”

拍打着李常在的脸，“李氏，你要振作起来，平安生下皇子，如果你出事了，你的孩子生下来就要背着一个克母的罪名，还指望有一个好的养母对他吗，这个世上只有你才能无条件地对他好。”wap.bΙＱμＧètν.còＭ

趁着拍打李常在脸的空隙，，背着众人，文芳还是从指尖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