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出生都是善良的，天性差不多，后天经过环境学习，会发生很大的差距。

“我自道我自道。”听到玄烨的解释，嘎鲁没忍住举起了小手。

玄烨想接着往下讲，看着闺女的好奇心略重的眼神，不好意思忽略。

“嘎鲁知道什么呀！”玄烨一定会后悔鼓励嘎鲁大胆发言。

“我和弟弟不一样，他爱睡觉，我就不爱。”举手发言后，又伸出小手望着玄烨。

玄烨自动忽略了嘎鲁的小动作，又重新解释，“朕、阿玛说的天性是指善良，比如你给你额娘捶背，额娘夸你是个好宝宝。”

“阿玛，你都说我是好宝宝了，为什么还不给奖励啊！”

嘎鲁从座位离开，跑到玄烨身边，依然不变的动作还是伸出手。

玄烨这才恍然大悟她举手干嘛，可他也是第一次上课，哪懂得准备奖励的东西，不过面子不能丢。

“要今天下课后一起给。”

保成看到父女两个人的互动快笑死了，第一次看到玄烨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竟然还要康熙皇帝不能掌控的东西。

对隐身站在自己旁边的书羽沟通，“书羽，你能不能用相机将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书羽本来就是要收集关于情绪的大量数据，“父慈子孝”，情绪爆发得更多。

书羽几乎是对保成有求必应，薄唇轻启，“好。”

玄烨不想再和女儿解释下去，再解释下去，时间就全耽误了，“保成，你懂了吗？”

“懂了。”

果然懂与不懂，眼神都不一样，终于在保成身上找到一丝成就感。

……

“娘娘，您不担心小主子吗？”

往日有嘎鲁在坤宁宫里穿梭，宫里的气氛都要活泼些，今天没有嘎鲁在身边，宫里的人都无聊了。

“他们在陛下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文芳已经度过分离焦虑期了，“再说了，一天就出去一个时辰，又不是不回来了。”

玄烨讲着讲着，就听到有嚼东西的声音，身都没有转就知道是嘎鲁，不想理了，反正她有自己的事情做，没有空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弟弟，你要不要吃我手里的豌豆黄，可好吃了。”

小朋友乐于分享，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享，平时在坤宁宫里也投喂习惯了，手里抓着豌豆黄就递给保成，可惜手上的劲儿大了，豌豆黄在手里碎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