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舒觉罗氏常年礼佛,出来这几个时辰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不想再去做客。
“额娘,你相信我,伯母是真心邀请我们的,我们不去才真的是不知好歹。”
玉代芹用手挡住嘴,“嫡福晋想安排女儿的婚事你忘了?”
舒舒觉罗氏这才恍然大悟。
“那真是叨扰了。”
母女二人跟着赫舍里福晋走了,忘记给法喀留信了。
都快到赫舍里府的时候,舒舒觉罗氏突然想起来了。
“遭了,我们忘记给法喀留一人报信了,他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即使现在慌乱得很,舒舒觉罗氏说话还是很温柔,赫舍里福晋最喜欢听温柔的人说话了,那是一个享受。
等到法喀风风仆仆回来的时候哪还见得到人影啊!
在寺庙里里外外转了三圈,都没有看到,连带两名侍卫也不见了。
“你们四个赶紧去找啊!”法喀有些头痛,两名弱女子要是遭遇什么不测,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侍卫观察了整个环境,“主子,寺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夫人与三姑娘应该是安全的。”
“应该是安全的?在战场之上应该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你都是我们府里的老人了,跟着阿玛也上过几次战场,就这样敷衍。”
法喀有些后悔取衣耽误的时间过长了,双手叉腰。
“是,属下知错。”
法喀仰着头眯眼沉思。
片刻过后,“这么就这么笨啊!一定是天冷影响到我的智商了。”
“你去各殿找和尚问问,额娘她们来了,少不了捐香油钱,和尚一定有印象。”
年纪最大的侍卫还在消化法喀的指令。
法喀一脚踹在侍卫的腿上,“愣着干嘛,养你们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着急的嗓门都变大了,引人侧目。
但看到法喀等人凶神恶煞的气质样貌,又迅速走人,生怕惹到这个杀神。
只有一个姑娘大着胆子向前,富贵险中求嘛!谁规定她不能赚富人的钱了。
“我知道她们到哪儿了。”
刚才被赫舍里福晋怼后,心里一直不服气,在暗中观察她们的行踪轨迹。
法喀半眯着眼,像猛兽似的上下打量,给姑娘心里造成压迫,“你可知道骗我的代价。”
“我从来不骗人的,我看见你额娘和你姐姐上了一辆赤色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