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天养强势的态度,易枫反而冷笑一声。
“陈先生,我不想跟安义集团为敌,也没那个心思,但是……这不代表我就得听你的建议,别忘了,这是在内地,在广市,不是香江。”易枫不卑不亢道。
陈天养觉得这话好笑,“哈哈,在广市又怎么样?”
“年轻人,我知道你在广市有靠山,但我还是劝你一句,山外有山。”
“我只是不想用比较麻烦的方式的处理这件事情。”
易枫拿出香烟,笑道:“陈先生,坐在这里的,恐怕不只我不想讲和吧。”
说着易枫瞥了一眼伍海。
陈天养扭头看向伍海,“伍阿爷,说说你的态度吧。”
伍海抬手看看手表时间,冷声道:“我和姓易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陈天养闻言眉头微皱,伍海昨天明明答应可以谈和,今天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伍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最好想清楚再说话!”陈天养沉声道,话语中有几分怒火。
伍海先是向陈天养拱拱手,接着道:“陈先生,我伍家和您合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安义集团从港市进内地的贸易线我也算是尽了一份力。”
“这些年我们合作无间,也是任劳任怨,有钱大家一起挣。”
“之前安义集团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但是,这一次,没得谈。”
“我伍海跑了一辈子的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在珠三角这块地盘,是我花了大半辈子心血做起来的,我不可能让其他人插足!”
“再说……我女儿现在变成了寡妇,我外孙没了父亲,这全拜姓易的所赐!”
“我的好友郑道城也因他而死!”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伍海说着一双老眼已经泛红,死死盯着易枫。
面对伍海的愤怒,易枫显得很平静,他吐出一道烟圈,道:“伍老鬼,你活了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万事都要讲个因果,如果不是我命够硬,死的可能就是我!”
话落,易枫一拍桌,反过来质问道:“你他娘,我易枫的命就不是命?”
“而且,天下生意,天下人做!”
“寇可往,我亦可往!”
“珠三角船运什么时候变成你伍家的后花园了?笑话!”
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现场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