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留下!”
赵顼道:“父亲,孩儿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您商量,请把他们屏退。”
赵忠实很疲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有什么话下次再说罢!”
赵顼坚持:“父亲,十万火急,孩儿必须现在和您说。”
赵忠实无奈,只好把下人都遣了出去:“有什么话你现在说罢。”
赵顼道:“父亲,如今官家病重,永安王蠢蠢欲动,我们不得不防啊!”
说起皇位争斗,赵忠实就头疼:“皇叔想要就拿去!天下太沉重,我负担不起。”
赵顼道:“父亲怎么说这样的话?皇爷爷和祖母对您是寄予厚望,咱们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赵忠实唉声叹气:“仲针,你不明白。皇帝虽拥有天下,却也只是困在龙椅上的囚徒,不得自由。”
赵顼道:“可是父亲,我们是赵家子孙,生来就享受荣华富贵。无功不受禄,我们既承受了天下的富贵,就必然要有承担天下的责任!”
“仲针,父亲只想与诗书为伴,同你母亲相扶到老。”
比起父亲的软弱,赵顼显然更加英勇果决:“父亲,此时已是危急存亡之秋。若我们退让,只会平白丢掉东宫所有人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加强东宫守卫,并且联合祖母以防宫中之乱!”
听到这些,赵忠实已经慌了神。
他仁厚有余,但没有君王的威严。
赵顼安抚道:“父亲,孩儿恳请您把防务全权交给我来安排。”
“好好好,仲针都交给你。”赵忠实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我就进宫为父皇侍疾。”
“是!孩儿领命!”
得了父亲的应允,赵顼首先要找的就是苏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