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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梦。
想起梦中的情景,寒烟就痛哭不止。
母亲是来向她道别的啊!
天亮了,寒烟的眼泪也流干了。
她坐在床头像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房门被打开,一个面生的婆子走了进来。
那婆子道:“姑娘,老婆子伺候您洗漱!”
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回音。
婆子上前要搀扶寒烟,却被寒烟一把推开:“你是何人?”
老婆子忍着气,带着笑脸:“老婆子我姓马,日后贴身照顾您!”
寒烟冷冷道:“我有霜儿伺候,不需要别的人。”
马婆子道:“霜儿年纪小,难免做事不仔细。而且您屋里也不能只有一个人伺候。”
寒烟很警觉:“你是谁派来的?”
马婆子道:“老身就是来伺候您的。”
“你是不是北边派来监视我的人?”
话到了这个份上,马婆子也不再演戏:“我和你一样,都身负重任来到这汴京城。我劝你听话一点,把苏辙拿捏在手心,否则没你的好!”
寒烟气愤道:“我娘呢?”
“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你自然会见到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