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存在也不意外。
苏辙不敢看妻子的眼睛:“文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
“但结果就是瞒着我了。”
文姬一针见血指出。
“是!”苏辙点头起身,“文姬,你等我会。我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既然文姬开了口,她就一定会刨根问底,苏辙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只一会儿,苏辙就出去又折返,手里多了一个搓衣板。
文姬猜到了什么,但没有阻止。
苏辙把搓衣板放在文姬面前,自己老老实实跪了上去:“娘子,你知道多少,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
“你去契丹的始末我都晓得了。”
苏辙道:“娘子,我知道自己没脸开脱,但确实事出有因。当初我和哥哥上京赶考,留你在家照顾母亲两年;为了给大哥报仇,我又扔下你守着苏家两年。当我遇见困境的时候,是你拿出全部嫁妆支持我;你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你对我的恩情我都牢记在心。”
怀孕的人总是容易伤感,文姬涌起酸楚,当初丈夫本就不愿娶她。
“所以,你对我是恩情和感激吗?因为我把苏家和蜀商会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苏辙摇头,紧紧握住妻子的手:“不!我若不爱你,绝不会碰你;我若不爱你,更不会让你生儿育女;我如不爱你,更不会把苏家和蜀商会都交到你手上!娘子,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但你绝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文姬情绪翻涌,她按着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毕竟她今夜找夫君彻谈的目的可不是吵架。
“你打算把耶律寒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