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的同时,云筝起身,拔出了长剑,指向莫旌。
“你已经很久没有试过我的‘暴力’了,来。”
“阿云,你听我说……”莫旌脸色一变,嘿嘿尬笑,想要蒙混过去,却没想到郁秋几人都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六打一,也是可以的。”燕沉温润地笑着。
慕胤瞪着眼睛,情绪激烈地控诉道:“旌哥,你这次太过分了!居然说我痴傻,你不也是大傻吗?”
“嗯。”风行澜默默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错了。”莫旌轻咳一声,他毫不犹豫地朝着他们拱手,态度严肃又认真。
“迟了!”
“打他!”
“喂喂喂,你们来真的?!以多欺少太过分了!阿云,我请求大卷它们的支援!”
“它们睡了。”
“啊?”
…
一夜过去。
清晨的阳光照在大地的时候,有两个人伤势严重地躺在地上,他们都被白色纱布裹得严严实实。
高马尾少年蹲下,用力地摇了摇其中一个重伤倒地的年轻男子,“起来了,旌哥。”
莫旌的脸部也被白色纱布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嘴巴也被纱布包裹上了。
“泥门…块方凯…窝……”莫旌睁大眼睛,开口说话,说出来的话却是含糊不清的话语。
慕胤像是听懂了一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那身着一袭紫袍的俊美男子,笑嘻嘻地道:“沉哥,旌哥说,他被纱布裹着很舒服,所以不用帮他解开纱布,也不用给他吃解药。”
“明白了。”一句淡淡的嗓音传来。
莫旌瞪大眼睛:“??!”
阿胤这个臭小子!胡编乱造!
这时,另一个同样重伤的男人缓缓醒来。
慕胤惊喜地说道:“帝年舅舅,你醒了?!”
一听到帝年醒了,云筝几人迅速围过来。
“舅舅。”云筝心中一紧,她轻唤了一声,随后她半蹲下,将帝年扶起上半身。
帝年刚睁开眼的那一瞬,有些茫然,听到自家外甥女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他看清自家外甥女以及风行澜几人的脸时,才彻底清醒过来。
“筝筝……”
云筝立刻应道:“是我,舅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