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反正,她自己也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而且,对他,她也志在必得。
就算他不主动,她也会主动。
男人的体温透衫而来,呼吸里萦绕着男人淡淡青草薄荷的气息,她忽然觉得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刷过自己的心弦,心里和身体都生出一丝陌生的、难耐的酥/麻和痒意来。
她感觉到自己被放到了榻上。
她闭眼等着,心跳徐徐加快。
宁时迁站在榻边,看着榻上一动不动的女子。
这还是第一次,他真切地看清她的容貌。
长得是极美的,尤其是这样安静地躺在这里,他想到不可方物这个词。
但他知道,她若醒着就不是这样了,醒着的她特别具有攻击性,他从未从她的眼神里看到过女儿家的娇憨和柔弱。
或许跟她从小就被当做隐卫来培养的经历有关吧。
宁时迁转身准备离开,蓦地想起一件事。
如果是他父皇的隐卫,身上应该会有代表隐卫身份的红花绿叶牌。
对,确认一下。
只是,隐卫们都是将此牌放于胸口处的,以示对天子的忠心和敬畏,男女有别,不太方便。
即便如此,也还是得确认一下,毕竟认为她是隐卫,只是他的猜测。
他要实证。
迟疑伸手,去解她外衣领口的盘扣。
红花绿叶牌他见过,青铜所铸,造型复杂,肯定硌人得很,所以,应该不至于贴肉放吧,应该是放在外衣里面,或者中衣里面吧。
白九霄自是已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外衣盘扣,微微绷紧了神经,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不让它如鼓如雷,以防被他察觉自己只是假晕。
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这件外衣除了领口的盘扣,里面交掩处还有一根带子,然后她随手习惯性地系了个五环结。
五环结是她自创的,用在战场上捆绑重要战俘的,一般人解不开的。
早知道这根带子就不系了。
正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小二的声音。
“公子,我来拿一下刚刚上菜的托盘,正值午膳时间,下面的托盘不够用了。”
宁时迁皱眉,撤了手,并随手拉了薄被将白九霄盖上,转身去桌边的凳子上拿了托盘,走去门口。
白九霄赶紧在薄被下将那该死的五环结解开。
宁时迁开门,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