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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孔闻謤正在臣府中,我这就喊他过来!”丁启睿闻言不由笑道。
“好!”
不多时,果然在丁启睿带领下,一个年方四旬之人博带峨冠,施施然走了进来。
“罪人孔闻謤见过舜王殿下!”孔闻謤一见当面年轻人,不由连忙拜道。
“各为其主,何罪之有?”张顺连忙将他扶了起来,不由哈哈笑道,“先生乃圣人之后,不知何以教我?”
“圣人之道,非我所能尽知也。以吾浅见,不过仁礼二字。”孔闻謤不由自谦道。
“仁者上之德也,礼者别尊卑也。”
“尊卑既分,上下明矣。上下分明,则上施其仁,下守其礼,各司其职,天下定矣!”
本来张顺也就客套客套,不曾想此人居然还这能讲出一番道理来。
礼是什么,仁又是什么没想到居然被这孔闻謤三言两语说透彻了。
礼是用来约束下位者,仁是用来约束上位者,完美!
当然,至于什么叫仁,什么叫礼,那还不是上位者说了算?
张顺闻言不由笑道:“真圣人之道也,今始知矣。”
“今有庆阳、延安及绥德等卫,无礼于我,何以讨之?”
那河西道兵备副使孔闻謤闻言不由愣住了,自己刚刚谏言了一番,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拉虎皮扯大旗而已,如何敢逆了张顺的心思?
孔闻謤不由连忙道:“庆阳、延安及绥德等卫早已败坏,不堪大任,不知舜王为何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若舜王有问,罪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