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端茶倒水、琴棋书画、吟诗作赋还成,这庖厨之事,我却避而远之。”
张顺闻言一愣,不由暗道:得了,这又来了一个大爷,咳咳,是大娘!前面那个王竹儿本是大户小姐,不会伺候人也就算了,你一个青楼**连这也不会?
张顺嘴上没说,那柳如是如何猜不出张顺如何心思?她连忙解释道:“像我们这种人,被人牙子买了,便分为三等。上等教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售与高官名宿做妾室;中等教以文字、曲目,能写会算,售与富商做妾;下等则是油炸蒸酥,做炉食、摆果品、各有手艺,或入大户人家做厨子,或嫁与良家做主妇。若是售卖不得,便一发卖入青楼,或妓或**,单凭相貌本事。”
“这......”张顺闻言一愣,疑惑道,“莫非就是扬州瘦马?”
李香闻言连忙咳了两声,提示张顺说话太过了。柳如是倒没有生气,反倒笑道:“小姐不必如此,我本就出身如此,没有什么说不得的。”
“南有徽商,北有晋商,皆以盐兴,我等专门为此而设。是以南有扬州瘦马,北有大同婆姨。如是不知幸也不幸,先入此门,又脱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