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感谢能提供线索的人。”
孟德申说:“我也听说了你们发现的疑点。我早就觉得这个案子有疑点。苗莉为什么要跑到离南山市几百里外的红叶谷**?我还在苗莉的长指甲里发现了血迹。可苗莉的丈夫说妻子因赌钱欠债精神反常,认为她是**,他也希望定为**。领导也希望以**定案,这样省事也不影响破案率。对于苗莉手指甲中的血迹,领导说可能是在山上被蚊虫叮咬,她挠痒挠的。发现尸体时已经死亡一周,尸体腐烂了,痕迹大都消失。不过,我留下了物证。”
“什么物证?”田春达的眼睛一下睁大了,闪闪发光。
“我悄悄剪下了一截苗莉带血的指甲保留了。如果这指甲中的血痕是罪犯的,那么发现了嫌疑人可以做对比。你们现在不是发现徐海涛嫌疑很大么?可以做个对比。”
“太好了!这可是破案的关键证据。”田春达激动得直搓手。
孟德申小心地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递给田春达。田春达借着灯光仔细观看,只见这指甲一面涂着粉红色指甲油,另一面有一片血痕。他放下塑料袋,紧握住孟德申的手:“老孟,老兄弟,太感谢你了!你帮了我们大忙了。案件破了后我要给你请功。”
“田组长,先别太高兴,这血痕还没定是不是罪犯的呢。我们领导可说不是。”
“十有八九是徐海涛的。他的徒弟发现苗莉和徐海涛晚上上山的第二天,徐海涛的手上、胳膊上有很长的伤痕,像是女人挠的。这指甲中的血很可能是徐海涛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心里也踏实了,存在心中的疑点可以放下了,这指甲也没白保留。”
田春达再次握住孟德申的手:“老孟,你是个有责任心的警察。案件破了,我要给你请功”
“我先谢谢你,田组长。不过,我还是希望保密。领导知道我多事,扫了他们的脸面可能会不高兴的。”
田春达的脸色淡了下来,声音也淡了下来:“可也是。那我们就给你保密。不过,我在心里给你请功,我们重案一组在心里给你请功。”
田春达带着部下和宝贵的指甲返回南山市公安局。经DNA比对,那截指甲里的血痕就是徐海涛的。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无言以对,也无颜以对,无奈、沉重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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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徐海涛已经因为杀害苗莉而被拘捕,一些人敢说话了,又提供了一些新情况。
夜巴黎咖啡店的会计黄林对田春达说:“白海燕被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