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气死我了!”在御留香的叫骂声中,场中诸人无不惊叹这两个下属的武功,其武功媲美于慕秋白,重耀等都不算过分。虽然只是一招,但那份神韵和沉淀,无不宣示着这二人的深不可测。其武学内外显是杂家而大成的路数,如此人才更极为难得。
眼见支撑的支柱瞬间倒下,水清柔怒喝一声杀。瞬间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艳不可芳物的女子纵声大喝,弓弩先发,随后掩杀而来。深入敌营之中,倘若没有足够的运筹,死亡将是一件很平常之事,何况张少英尚不能剧烈动武。张少英,胡道,柳天波,申屠月,慕秋白,重耀只有六人,除非大开杀戒。但有了老者的身死,芙蓉园便有了可存在的价值,何况尚不知园中还有多少埋伏。当下一众人择路疾行,不留一丝痕迹,很快便没了踪影。听着一众人离去的背影,室内,保仪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芙蓉园暴露了,像霸皇的霸疆一样,都成了他们对弈的一颗棋子,他们也不可能对张少英这些武林大家赶尽杀绝,也掩盖不了甚麽,但天恨会危在旦夕。昔日天恨,天池,天复三会相聚共抗武道争锋何其壮哉,今日瞧来,竟是引火烧身的起点,这一切则仅仅是为了那三十万两黄金,以及一个还没有兑现的承诺和终身的依靠。但老者的身死让保仪看到了其对组织的那份崇敬和热烈,那正是天恨会永远也无法拥有的。那也正是天恨会的根源,一个用仇恨堆积起来的组织终究会有坍塌的一天。
芙蓉园外,张少英一行人疾疾奔行,其实他们本不必仓促,但多年的阅历告诉他们,此等是非之地此时离得越远越好。身份高,武功高并不代表安全,谨慎行事,对自己,对各自组织便是最好的回报。一行人刚出城,官府的厢兵便追出来了,扰乱朝廷斗舞大赛,藐视朝廷权威,不懂内行的官吏们自是拼命维护,哪怕牺牲再多性命。而芙蓉楼中那些官府的高手虽吃得官家饭,却不会吐露半字,对于一群不懂江湖之道的官吏的来说,他们只是被雇佣的,祸从口出,身在江湖甚麽话不该说,甚麽话该说,现实与性命面前容不得一丝侥幸。
一行人刚奔到郊外五六里,御留香便追了上来,大喊张少英张兄,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尤其那一声张兄,诸众皆听得更不自在,只得停下来等他。待御留香奔近时,申屠月当先拦了下来,问道:“你究竟让那女子怎麽了?如此听话?”御留香双目一睁,恶心上涌,陡然不住呕吐,却甚麽也吐不出来,瞧模样不似装的。御留香摇摇头,哼道:“我不会说的!”张少英微微一笑,问道:“你打算就这麽被她控制一辈子?”御留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