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抽搐,心痛难忍。拔出玉簪,插回发间。刚胯下他的腰间,就将他的上半身拖靠在自己腿上。
“夫君,夫君。”她轻声呼唤着,眼眶渐红。腿上的人,却已经昏厥,无法回应半分。
“阏氏!”呼延准在帐外急得不行。
“阿准,进来吧。”晴江拉了拉礼顷的衣袍,想尽量减少一些尴尬。
呼延准闻声赶来,看着两人都在地上,心中还是揪得紧紧的。
“阏氏,太子他如何了?”
“这里没有卧榻,你可找到寝帐了?”
“方才门前来过探问的军官,已经知道了。”
“我们走。”
呼延准架起礼顷,三人便往帐外走去。
七拐八拐,一片独立的营区就出现了。其中那个足有小半亩大的白色营帐,就是右营为太子殿下备下的寝帐。
“等等!”刚走至寝帐外,晴江就发现了不对。她示意呼延准收声,轻轻抽出腿间的金色**,便小心翼翼地去开帐门。
帐门瞬间打开,门内竟有一人直愣愣地仰摔在地。定睛一眼,原来是被五花大绑,还绑住了嘴巴的潘六溪平!
“阿平?你这是在做什么?”呼延准吓了一跳。
“这分明是被坏太子绑住的,对吗?”晴江上前,伸手去解阿平脑袋后的绳结。M.
嘴巴被松开的阿平,看着呼延准架着太子回来了,阏氏也来了,终于放下了心。
“一早刚到,太子还好好的。放下物件,我转身就被打晕了。醒来,就这样了。”阿平有些委屈,他没看见礼顷的变化,因此不明白太子为何要绑自己。
“他发生变化,有几天了?”晴江解开了阿平身上的束缚,抬头示意呼延准将人送去榻上。
“前些日并无变化。或许是昨日,他眼前死了人,刺激到了。一回寝帐,就发了狂。”阿平席地而坐,动了动筋骨。
“发狂?如上次在库索里时一样?”
“是,与那时一样。”
晴江沉默,果然,事有蹊跷。
“阏氏?”细心的阿平发现晴江面色不对!
“他今日,并没有发狂。而且,战力不强,我一个人就轻易**了。但是,他好似被邪物控制了一般。认识我,却只唤我‘阏氏’,还开弓射我。”她紧盯阿平的眼眸,想看出些什么。
阿平却是惊骇,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四年前,他与太子在西域丝路驿站中发生的事!那时的他,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