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人家瞧去了,顿时便是一阵羞臊。
“不用怕,我只是来看看你。已经看过了,我不进去。”外面的男子轻声说道。等了等,却不见里头回话。
“我明天再来看你。”
听着走在草丛间的簌簌声逐渐远去,暖青才敢缓缓站起身来,朝窗外看去。确定四下无人,便赶忙放下小窗帐帘,牢牢绑紧三条束绳。躺回木榻。那人说明日还来!那人是谁?得等阿金来了问问才行!
可惜,左等右等,都不见阿金来。最终只等来了一个冷若冰霜,不肯多说半个字的陌生女人。她冷着脸,为她换了伤药,留下食物便直接离开了。
夜幕时分,陌生女人又来了。手中抱着一件白色皮袄,样式还有些奇特。她扶起暖青,自前往后为她套上,手臂至脖颈下都被柔软的皮袄包裹住,只刚好露出了后背,几条细兽皮带子上下一系,正面看她便几乎看不出有何异样。刚穿好,女人又直接走了。
暖青满心郁闷,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翌日。
暖青已在金帐中住了十余日,草原昼长夜短,依旧让她分不清时辰。太过安静时,她便会站在小窗口,思绪纷飞,想念家,想念父亲母亲,想念晴江……自己都这番遭遇,母亲与晴江,也不知如何了。想着想着,便不自觉泪流满面。
“可是想家了?”窗边再次响起那个青衣男子的声音。循声望去,今日,他倒是穿了一身鲜艳的紫色胡袍。只见他侧过身,并不看她,只是斜穿过窗口,递进一件白纱做的物件。
“戴上,我在门外等你。”人,便往帐门走去。
暖青接过物件,抖落开来,竟是一个前两层,后三层的帷帽!这并不是普通的帷帽,而是为了她的伤,特地做的帷帽。她真的可以出去了?内心,顿时激动不已。
她特意用手在三层的白纱处试了试,确定看不透,方才小心翼翼地戴上帷帽,向着帐门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
帐门打开,刚走出两步,刺眼的白光便闪得暖青一个踉跄。
“小心!”
她被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把扶住。背后的伤口一阵刺痛,疼地她直打哆嗦。
“怎么了?你是很疼吗?那还是回去吧!”
“我没事,我要出来!”小姑**倔强,怎么能放走失而复得的自由!哪怕只是暂时的,她也不要一直被关在那个“金丝笼”里!她默默推开扶着自己的那只手,她要自己走!
一身紫色胡袍的持宴,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