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即便是真的开始审查此案,乔隐之证词的分量可是要比其他人供词的重要许多。”
“第二,老头子你有没有想过,即便他们的神魂被动了手脚,可是他们确确实实亲眼看到了大祭酒出现在了莫如山,而且和三头妖帅相处得……比较愉快?”
余秋风瞪眼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西门有叛国的嫌疑?”
关忘文正色反问道:“我认为不认为重要么?”
余秋风张了张嘴,叹了口气。
关忘文继续道:“就冲他们神魂被动过手脚这点,此事便存在着疑点。可仅凭这些,是没办法推翻乔隐之的证词的。”
余秋风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了:“的确如此……”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彻底洗脱大祭酒的嫌疑。”
关忘文小声道。
“什么办法?”
“去把那三头妖帅抓上一头回来打一顿让他招供就好了……当然,最理想的,是把三头都抓来,当场对质。”
余秋风:……
要不是他现在还打不过这臭小子的话,指定撸起袖子就干上去了。
老子真的是忍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余秋风强忍住打人的冲动:“那该如何是好?”
关忘文翻了个白眼:“老头子,我只是个黄字班的学生,不是你的狗头军师,算不到身前三百年,身后三百年,这事不应该是你来想办法解决么?”
余秋风尴尬地干笑两声:“倒也是的,这段时间习惯了。”
关忘文站起来道:“好了,明天我就带着年不休先回书院。”
余秋风指着自己道:“那我呢?”
“你爱干嘛干嘛,只要不要脑子一发热去夫子墙外抓妖帅去就行……不对,老头子,你不会有这个想法吧?”
关忘文看到余秋风眼中闪过一丝窃喜,皱眉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关忘文哼道:“哼,你要去就去,反正你现在大小也是个三品亚圣了,只要不被两三头妖帅围攻,或者被妖海淹了,大概是死不了的。但是丑话我说前头啊。”
他凑近了余秋风的老脸道:“这次你要是再出事了,别指望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