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寸步,身穿黑甲的护卫将他们挡在了原地。六子硕大的杀猪刀抵在黑甲上,毫无用处,刀刃与黑甲甚至连一丝火花都未能摩擦出来。老板伸出的一掌也是没有一点用处,手掌贴在护卫胸前冰冷的铁甲上,紧密贴合,就像轻轻抚上去一样,如一团棉花撞在了石块上,起不到一点作用。
六子和老板同时表现出来难以置信的表情。六子是真不愿相信,用刀多年,他的这柄杀猪刀虽算不上神器,但也算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过去被他砍破的盔甲不计其数,就算关内军中常备的精良铁甲他也不是没有砍过。被他的刀砍过之后,不留刀痕的盔甲,他从未经过,所以他是万万不愿意相信这是真事。
老板倒是见多识广,手心的冰冷让他的酒醒了三分,收掌之后连退数步,靠到窗边。
黑甲护卫没有追击他们,收手后老板环视四周,算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六子收刀之后,骂骂咧咧的说道:“老板娘,那两个**呢,说好一起动手他两这是又偷懒了?”
听闻六子的声音,老板娘方才从震惊中惊醒。看似过了很久,实则这一切发生在数息之间。清醒过来的老板娘大呼一声:“快逃。”
老板**声音落下,六子握刀的手臂也应声掉落,同一时间,老板手中的酒壶也碎裂,酒洒在地上溅了很远。溅起的酒水沾到老板的衣襟,并非老板躲不开,玄灵境中境的修为若是连洒落的酒水都躲不开就真是开大玩笑了。老板之所以任由洒下的酒水沾上他的衣襟,那是因为他不能躲,也不敢躲。一柄长剑同时抵住他和六子两人的咽喉,一张黑色冰冷的面具“冷漠”的盯着他们。
房门的那头,老板娘转身欲逃,然而当她回头的时候,马夫已经站在她跟前了,一张宽厚的手掌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王爷,楼下两人还活着。”马夫手里掐着还想针扎的老板娘,嘴上问着房间里的那人。
“我们的行踪不能暴露。”岭南王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浑厚,充满了磁性。说这句话的语气也是简单无奇,十分平淡。可是听到这句话的老板娘却觉得如遇冬雪,如临深渊。
马夫的手稍稍用力,被他掐住脖子的老板娘便晕了过去。
楼下两人眼看着老板娘被瞬间制敌,他们面面相觑,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老板娘修为比他们要高出很大一截,她可是实打实的玄灵境巅峰,都未见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这样轻易的被对方**。他两这才方知今日是踢到铁板了,不用多想,也不必多言,两人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