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麻烦事。
院儿里,一伙儿人正被老板拦在外面,不让入内。酒楼老板是个瘦弱的家伙,相貌平平,手无缚鸡之力,面对十几个高大汉子,他只能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给条活路吧!”。
看着眼前这个皮肤褶皱黝黑的老板,这些人哪里愿意放过他。那伙儿人却是不怎理会,硬要往里闯。
在塞外生活多年,说话却还带着一点江南口音的老板,现在已经跪下来,就差磕头了,哪成想这群人却依旧还是不肯退让,硬是要往里去。老板开酒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能不知道这伙儿人想进酒店里干什么?
他哪敢放他们进去呀,这些人一进去,不是抢砸店内物件,就是殴打客人,这以后酒楼的招牌可真得被毁,到时候不想卖店也得卖了。
见老板极力阻拦,带头的那人嬉笑着说道:“老板,你可不仗义,我们也是客人,进去讨壶酒喝你也要拦着?”此时他身后的随从喊道:“又不是不给你酒钱。”随后一群人起哄,声音极大。“就是,又不是不给你酒钱,爷爷我们在沙洲城可是出了名的大方。”
老板心中暗骂:“能不大方吗?全城的银子都到了你们那黑心老爷手里了。”心里虽然骂,可是面上却是一丝一毫的怨气也不敢有,依旧低声下气的求着他们。
“小老头,你懂我们想要什么,你今日就卖了这酒楼,抱着你家那骚婆娘滚被窝去,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你看如何?”
“卖不得,卖不得……”老板一连说了好几声。
有人说道:“不识好歹,我家三当头出钱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老板此刻心中跟明镜似的,他懂得很,价钱绝对不会高,而且卖了这酒楼,没了生机,在这沙洲城更是活不下去,再多钱到最后也都会到县令手中。而且县令不签户籍,他们纵使离开此处,也只能沦为难民,在其他地方也没活路。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庹荻眉头微微皱起,对着老板娘调侃道:“那是你家男人?看上去好无能。”听他这么说,芸娘自是不高兴的,媚眼一撇,娇哼一声,也是不做争辩,语气平淡道:“他性格虽是弱了些,但心却是不服软呀!我男人虽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大英雄,但跟了他这几年,把我照顾的极好,我可不乐意有人说他坏话。”说着她特意瞪了庹荻一眼。
庹荻微笑着忙称“是是是……”他望了静一眼,得到答复后他说着:“正好,我们没什么钱,你若是能够款待我们,我可以帮你个小忙,将这伙儿人应付过去。”
芸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