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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周遭的影从者与阻碍在面前的【文明】破坏之后,阿蒂拉有些好奇地**着自己左臂上那明显地被轰击过的焦黑伤痕。
不可思议。
脑海中那个曾驰骋在草原上的她,似乎也同样受过伤。
但作为匈人的大王而言,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伤痛究竟是怎样的感受。
“呜——”
触碰到伤处的阿蒂拉不由得痛呼了一声。
这也很不可思议。
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来的阿蒂拉还发现她的眼角也不知为何湿润了起来。
她应该感受不到痛楚才对。
但是,现在还不是仔细去感受那些曾没感受过的新奇事物的之时。
即便是那个【魔术师】已经被她破坏,阿蒂拉却还觉得这片土地上始终有着某处在呼唤着自己。
“是你吗?”
阿蒂拉站起身来看向了南方的阿尔卑斯山脉,确定了目标,举起手中的军神之剑(Mars),随后飞向了半空之中高速离去,只留下一条长长的七色轨道。
宛如,游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