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陆占铭有个外省会议,不得不离开。
他走的时候没给荀宁宁说,在坐上飞机时,他还在想着,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他不让荀宁宁知道是想远程威慑她吗?他不觉苦涩笑自己。
自己的老婆他却爱的那样卑微,大男子主义在她身上根本行不通,那丫头的心能看到却摸不到,他该拿她怎么办。
父亲那件事,虽然没有再提,但终究是没能解决,想成全父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
这边,荀宁宁敏感的知道陆占铭一定不在本市了,出差的可能性大。
不然他不会一整天不出现,从他频繁的短信和电话就能说明这一点。
母亲一直在她身边陪护,话很少,母女之间最终还是有了一层隔阂。
仕兰总是默默的做,荀宁宁也总是默默地接受。
无非必要,似乎再也没有了贴心的话要说。
也许有,可话到了嘴边却又紧紧咬住了。
第二天下午,她终于开口说:“妈,手机给我用一下,我想打个电话。”
“打给谁?”仕兰警惕性质的问。
“打给毅恒哥。”她坦白回答。
仕兰有心不给,但又找不到借口,女婿出差,给她说了,让她不要告诉荀宁宁,除非问起来。
但他似乎又能肯定,她不会问的,看到陆占铭凝重又有些难过的表情,仕兰好像能明白一点什么。
“毅恒哥,你上次给我说的事,我不相信是因为我不想相信,现在我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的?”
“可以,对不起宁宁,这件事在我来双城时就调查得知,但我一直没告诉你。
一是你已经嫁给他了,二是我当时找不到当事人,没办法证明这一点。”
仕兰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相信不相信的?
“那你来安排吧!”荀宁宁很平静地说,似乎没有情绪上的起伏和波动。
“你情况允许吗?你想清楚了,你知道他是为了防止你知道,才把你困在护理院养胎的。”
“没关系,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他这几天也不在,这边只有我妈。”
说着荀宁宁望了母亲一眼,仕兰心里顿时激动,她终于又喊她妈了。
终于,荀宁宁在得到了医生允许下外出,当然也是通知过陆占铭的。
在外地的陆占铭眉头皱了一下,答应了,他知道不让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