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姐,你在哪,我过去接你,发个定位给我。”
“发生什么事了,你哪个姐?”陆占铭郁闷,好好的氛围就这样没了。
“你不太认识,我以前医院的同事,和我是本家,百日宴那天还来过。”
说着荀宁宁开始换衣服。
“她什么事,你要去哪?”
“她好像出什么事了,需要借宿一晚,我想过去接她一下。”荀宁宁说。
“这么晚了,你知道她在哪?”
“她发定位过来了,把你车子借我开一次。”荀宁宁伸手问他拿钥匙。
“家里好几辆车,哪辆都是你的财产,还用问我拿钥匙吗?”
陆占铭贴身上来,逼近她,低头亲了一口。
“讨厌,别闹了……她推开他问,你去哪?”
“这么晚了,我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吗,走吧,我来开车。”
深秋的夜晚,外面透着安宁,路灯的光晕被凛冽的空气笼罩,变得异常透明。
风突突地吹,地上掀起无数落叶。
陆占铭开着车,荀宁宁趴在车窗上朝外看。
不远处的广场上,除了稀薄冷清的灯光,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是这个广场了。”荀宁宁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陆占铭拉住她:“多穿件衣服,外面冷。”
他从后面拿过她的厚外套给她穿上,又给她拉好拉链,一直拉到领口,“走吧,陪你去找。”
“你也去?”
“我能放心你一个人吗?这个广场这么大,流浪汉又多。”
他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路沿着广场的人行小道,朝里面摸索着找过来。
荀燕抱着两岁的女儿,在夜风里哆哆嗦嗦。
她坐在广场一角的花坛边上,外套脱了包在女儿身上。
她里面只穿了件低胸的薄毛衣,胸口大面积的露在外面。
“荀姐……”
为了取暖,她将身子压低,用胸口紧紧贴着孩子,消瘦的肩头,连着脊背都在风里瑟瑟发抖。
荀燕抬起头,望着面前穿着呢子大衣,和羽绒服的两人。
这样一对照,她的鼻腔一酸,眼泪就悄然流了下来。
“宁宁……”
荀宁宁一见母女这样,就**服披在荀燕身上。
这边陆占铭也解开了自己的大衣,披在荀宁宁身上,帮她拉好衣领系好带子。“走,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