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从大明把东西运过来,千里海路,既不好走,也不合算,所以,我们只能卖些货价高的东西;这第二,大宗的米粮出海又岂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大明朝廷可盯的紧啊,寻常三五百斤,倒是运过来方便,但有意思吗?”
范文程眉头一舒:“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那贵号搞得定硫磺和硝药吗?”
罗振声手一摊:“那可是大明兵部严禁出口的商品,大明自己都不够用呢,我们到哪弄去啊?”
“不对吧!”范文程抓住了罗振声的一个疏漏质问道。“贵号不是还经营日本商货嘛,日本可是对外出口硫磺的,贵号难道不能从日本搞一些来吗?”
罗振声欺负范文程是七窍通了六窍,然后一窍不通,便寻了一个很敷衍的理由告诉对方:“日本出口硫磺不假,但能吃下硫磺的都是大客户老客户,本号在日本经营时日尚浅,与日本大商屋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密切,自是没办法搞来硫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