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盼多日了。”
福海号与松江藩、加贺藩的走私贸易,在两藩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松前公广居然一口道破,可见他那个五叔松前继广在加贺藩的地位不低,事实也是如此,松前继广曾经是加贺藩前代藩主前田利长的侧用人之一,与现任藩主前田利常的关系也很紧密,所以,才能知道加贺藩的秘密,并把这个秘密偷偷的告诉了自己的侄子。
符筠生听罢,吃惊之余,差一点给自己一个巴掌----早知道可以通过加贺藩与松前家搭上关系,自己一早就联系松前家了,这倒好,浪费小两年,这得损失多少钱呢。
只是符筠生纵横商海,早有城府,所以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迟一些也好,至少志摩守能看清楚,与我们合作的好处。”
松前公广应道:“符先生说的极是,所以,本家上下可以说迫不及待啊!”
眼下福海号跟松江藩和加贺藩的私下贸易,可以让两藩每年都获得不下五万两金的收益----与荻藩的走私贸易,可以让荻藩获得近八万两金的收益----这笔钱,对于百万石的加贺藩来说,也是不无小补的,至于对20多万石的松江藩来说,那就是绝不可能放弃的财富。
而同样的收益若是落到了松前家头上,不说一夜暴富吧,也是能让松前家吃撑了----五万两金,在日本东北部差不多能购入10万石白米,以五公五民的征收方式计算,那就相当于20万石的知行地了,这可
不是丰臣秀吉时代为了面子而申报的虚假表高,而是实实在在的财富收入----松前家是无论如何不能错过的。
“好说,好说!”虽然是一拍即合,但此时符筠生不争取额外利益,那就是傻瓜了。“不过,志摩守,你我就这么说话吗?”
松前公广立刻做出延请的手势来:“在下早有准备,符先生,这边请!”
按道理说,松前公广应该把符筠生请到福山城里招待,但由于,双方是第一次打交道,彼此还有很深的戒备,所以,松前公广是安排了城下町中瑞泉寺的方丈室,如此,即可以适当保密,又可以不失体面。
等宾主落座,主持僧奉上茶水后,松前公广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符先生,需要本家做什么,才能把这笔生意,交给本家来做。”
符筠生想了想,回应道:“第一,我需要松前家联络仙台藩,陆奥的生意,若没有伊达家的参与,是做不好、做不安稳的。”
松前公广一口应道:“先生所言极是,在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