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冲出仓库区的**水兵的,是福王府军的排铳和弓箭,结果一路上丢盔卸甲且体力和意志力都降到极点的**兵根本冲不出福王府军的封锁线,自然是想逃也逃不了,成了瓮中之鳖了。
而这些**兵之所以陷入困境,完全是因为听信了金一灿对战局的分析,因此现在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金一灿的锅;当然,金一灿的判断其实没有大错,事实上,那些跟金一灿分道扬镳的**兵已经死的死、抓的抓了,金一灿及他身边的**兵已经算是最后一批未被福王府军歼灭的两道水师了,从这个角度来说,金一灿已经挽救了相当一部分**水兵的生命。
只是,后一种观点此时连金一灿自己都不相信,所以,面对使者诚实的话语,金一灿还以为对方是在冷嘲热讽呢。
所以金一灿坚持道:“贵方虽然算无遗策,但与**为敌,却并非是上策,还请贵方考虑的更加长远一点,释放我们回国,我等必竭力促成双方和睦!”
使者斩金截铁的回应道:“没什么好说的,要么现在立刻投降,听任我方发落,要么就死在这吧!”
使者说罢,转身而去,金一灿身边的**水兵群情激奋的吼着“拼了”、“绝不投降”的话,对此,觉得千古艰难惟一死的金一灿,有气无力的冲着使者追喊道:“阁下别走,我们,我们投降······”
**水兵们丢下武器,垂头丧气的从仓库里走了出来,然后被一旁的浪士们用绳索捆了起来,然后带到一边喂他们喝水,但这些**士兵蜷伏在那喝水的样子就跟牛羊一样,看得让人心酸不已。
金一灿等将官的待遇要好了不少,至少他们没有像奴隶一样被人捆绑起来,不过,金一灿此时却看到了脱下顶盔的野女真附庸们头顶金钱鼠尾式样的发型----野女真附庸是布置在福王府军左翼的,因此当时只有朝军右翼部队偶尔才会在打落野女真附庸的头盔后发现他们的身份,大部分**水兵是不知道的----当即就惊叫起来。
“这是,这是建虏!你们不但与倭寇合兵,还和建虏勾结,你们,你们数典忘祖!”
听得到金一灿说的**话的福王府军轰然大笑起来,倒是气得金一灿怒骂道:“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但金一灿的话,最终还是对牛弹琴了,最终,金一灿和所有被俘的**兵一起,被连夜驱赶到了目前空无一人的旌义县城内关押。
这些**兵的大部分稍后在九月风期过后,被押往小琉球挖掘煤、挖硫磺和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