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制成了一个哀恸的天使拥抱一个哭泣的孩子的动作,内部填充着坚固的尖刺,虽然看布局是避开了人体重要的器官,但被这么多尖刺刺入肉体的感觉并不好受。
佩图拉博沉默了一会,他抬起头看着一旁站立的霍普,询问着他是怎么成为一名星际战士的。
“我吗?”霍普迅速从自己的战斗记忆中抽取遥远的过往,虽然过了如此之久,他依然记得自己是如何成为一名星际战士的。
他出生在一个较为野蛮的世界,残酷的自然环境成为了最好的淘汰工具,也让在自然中搏斗的幸存者强壮无比。
霍普便是其中之一,他和部落的其他人被恸哭者选中,从一颗荒蛮的星球踏入了无尽的银河之中。
在恸哭者战团他接受各种各样的强化训练,每种训练都在压榨他体能的极限并让他变得更加健壮敏捷。
最终战团的药剂师觉得霍普已经有资格接受种子了,便给他准备了最后的试炼。
关入怜悯之棺中三天,如果出来还没死,就证明霍普有资格成为一名死亡天使。
“说真的,当时我差点就没撑住...”霍普回想起在怜悯之棺中的日子就感到感慨,“黑暗之中只能听到自己身上的鲜血一点点的滴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失血导致身体越发的冰冷,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我不知道在半昏半醒中向帝皇祷告了多少次,等棺材敞开的时候,我整个人软的跟刚刚绞完的肉泥差不多。”“所以你就在失血和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接受了改造?”
“是啊,恸哭者战团一直以来的传统,血是我们身体之中流淌的泪水,我们将血泪撒入怜悯之棺中,以贯彻我们悲悯凡人的意志。”
佩图拉博没有露出来感动的样子,他愣愣的看着霍普,思考着这个战团长是不是在寻自己开心。
“那你们战团的手术率低到2000:1,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看着霍普愣愣的样子,佩图拉博深深叹了口气。他拔下插头,将自己做出来的烫头壳子移开。
手掌一翻,佩图拉博的手中多了一瓶喷雾罐。叮当摇晃的声音结束,佩图拉博朝着自己的头皮喷了两下。
一阵舒爽的冰凉感从头皮传来,也舒缓了佩图拉博高血压的神经。他试图让自己不要抬脚踹这个无知的战团长,毕竟接下来的计划他还要靠着这个战团长来实现。
“听着傻小子...我不是对你们战团的文化有什么意见,只是你们做的很多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尤其是这个手术前的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