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饼,也就在我面前装装清纯吧,实际不知道处过多少个对象了都。”
申公乐了:“哎呦卧槽,第一次见着你这样的,拉出来的屎还能往回坐?”
我不想跟他耍嘴皮子:“申公序,想要我命就直说,我直接在你面前抹脖子多好呢,非得整这么多弯弯绕干啥?
还让她跟着我跟我谈恋爱,这话你咋寻思说的?先不说青青能不能弄死我,单论她的身份,你猜柳长生会不会把我皮给扒了?”
申公嗤笑一声:“成天怕这个怕那个,你也就这两下子。”
“大哥,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你还嫌我感情问题不够乱啊?”
我一脚刹车直接停在路边:“再说我俩刚认识两天,要说欣赏是有,可这跟喜欢不搭边啊,我总不能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谈恋爱吧?”
申公没接话,伸手往前指了指:“说话不耽误开车,别停,继续往前开。”
“擦,你可真有意思。”
我嘴都快撇天上去了,把前进挡挂上,一边往前逛悠一边问他:“问题回答完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出啥事儿了吧,还有你突然问我这个是啥意思呢?”
“没事,我随口一说,你也随便一听,不用往心里去。”
他俩眼睛一闭:“继续开你车吧。”
我斜楞着眼睛看他:“啥意思啊,说话不算话?”
他跟个老佛爷似的往那一躺:“我刚才说的是满意我就告诉你,可问题是你没给我满意答复啊,这能赖我么?”
感觉这逼没安好心,怕把自己绕进去我也懒得跟他扯皮,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申公要去的地方特别远。
往前开了差不多半小时,都快到呼兰了,他才让我在一处老旧的小区门口停下。
这小区岁数可能比我都大,典型的赫鲁晓夫楼,倾斜的红砖墙体,破败的木质单元门,以及脚下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都在诉说着它的历史。
单元门里面更吓人,楼梯残破就不用说了,甚至墙面都开始倾斜,有些地方都快倒了,必须用木方撑着才能勉强维持。
而且从外面看,很多房间窗户都破了,我都纳闷这地方能有人住么?
挺奇怪的,我问申公:“带我来这干啥?”
申公摇头:“三楼右手边那个房间,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问你点事可真费劲。”
我有点不耐烦的扔下这么一句,然后‘噔噔噔’开始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