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床单想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那上面有一小块淡粉色痕迹,但我还是没觉得哪感动。
“这啥东西,颜料?刚弄上去的?”
我走上去摸了两下,说话也有点阴阳怪气:“真行,长这么漂亮,结果二十七八岁了还是处就已经很稀少了,而且还是个会流血的处,更他吗稀少了,这都能让我遇见也是真牛逼。”
其实我不是不相信,张琪这娘们她真能做到二十几年守身如玉。
可眼下这情况,相信也得装作不相信啊,否则我不被她绕进去了么?
“什么颜料,这是我……”
她欲言又止,双眸中尽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顾言你怎么能这样,我谈没谈过恋爱你还不知道吗?”
“为啥我要知道啊?”
我伸手指着床单上的痕迹:“再说这东西能证明什么?证明你对我一片真心?行啊,你成功了,但是有用吗?
你说放不下你师父,也割舍不掉对我的感情,你想全都要,可人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凭啥你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还是那句话,要么继续当她徒弟,要么回来跟我做朋友、同学,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还想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做交换,你可真行!”
我已经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了。
感觉这女人思想出了问题,那我真没招,不在一条线上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所以撂下这句话我转身就要去开门,张琪喊了声:“顾言你听我说!”
她一边喊一边作势要来拦我,可她没跑两步,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房间里:“够了。”
一阵黑气顺着门缝飘进房间,擦着我飞过去,然后在张琪面前凝聚身形。
这人我再熟悉不过了。
她就是那个打扮的像保姆一样的**,那天给我传信的人是她,昨晚当着卓逸的面暗算我的也是她。
昨晚我还没看出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女人是个高手,她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我特别压抑,寒意也随之从脚底涌现,直冲天灵。
感觉这是个危险人物,我就没敢动地方,站在门边警惕的望着她。
“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女人压根没看我,她径直走到张琪面前,用那种溺爱的眼神,伸出一只手**她的头发:“我早说过,男人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性,你做再多也不可能挽回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