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当炮灰的,别聊着聊着聊熟了,最后卖她的时候我再于心不忍啥的,那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这顿饭就在我跟卓逸的沉默,以及维罗妮卡的欲言又止中过去了。
直到把面前最后一块蛋糕吃完,卓逸用毛巾擦擦嘴,这才抬起头装模作样问人家:“呦,圣女阁下怎么不吃东西啊,我准备的东西不和你胃口?”
“不是,卓先生准备的食物很丰盛。”
维罗妮卡扯了下嘴角:“是我自己没有胃口。”
“没胃口,是因为想到明天要跟我们去冒险,不太情愿?”
卓逸把刀叉摆放整齐,又端起酒杯:“这没关系,如果圣女不想冒险,那你留在海参崴也可以,毕竟要救的是我们自己的朋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帮忙是人情,不帮也是理所应当。”
“卓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维罗妮卡赶紧辩解:“这次来海参崴,大公议会下达的命令是让我全力配合二位行动,我刚刚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但具体怎么做还是听二位的。
我只是想问问二位对现阶段教廷内某些事情的态度,比如牧首这个位置应该由谁来接任,二位有没有自己的看法?”
虽然一直没明说,但我想只要脑子没问题的人,都知道我跟卓逸是权利支持索菲亚上位的。
所以维罗妮卡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俩人都没吭声,就往那一坐盯着她看。
这女人倒也不怯场,她顶着我俩的目光对卓逸说:“卓先生,您跟我们家族结交上百年,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所以我想,如果决定推举谢尔盖接任米哈伊尔牧首的位置,您一定会鼎力支持的吧?毕竟我们是盟友,盟友之间是要互相帮助的。”
一句话给卓逸说乐了。
她舔了舔嘴唇,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维罗妮卡:“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以前跟你们普希金家族是合作关系没错,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罗曼诺夫家族才是我的盟友,就算支持,我也是全力支持索菲亚继承自己爷爷的位置。
这个态度我在你们大公议会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现在教廷内是个人都知道我站在索菲亚这一边,你现在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不太明白有什么意义。”
“意义就是我想告诉卓先生,家族一直很珍惜多年来与您建立的友谊。”
维罗妮卡还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