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关心他。”
“你?关心他?”左光殊觉得这实在很荒谬。
月天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有人很关心他,我很关心那个人,所以我也关心他。”
这话有些拗口,但屈舜华第一时间听懂了,立即投来充满求知欲的眼神:“谁呀?”
“你不是只认识一些尼姑吗?”
“洗月庵的戒律这么不严格?”
这接踵而来的三个问题,换成一般人,还真很难应付过来。
但月天奴仍是用她固有的语调,一个一个地回答道——
“我不能说。”
“我也认识你。”
“洞真之前,禁绝情爱。洞真之后,百无禁忌。”
然而屈舜华只是一拍手掌:“果然关乎情爱!”
她的表情更兴奋了:“到底是哪位禅师动了凡心?你快告诉我,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月天奴:……
左光殊扯了扯她的衣角:“现在重要的是姜大哥的事情……”
屈舜华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就是在关心姜大哥的事情!”
月天奴决定不理她,只对左光殊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事实。
你姜大哥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
如果你坚持要去,如果那头祸斗王兽发现我们,我们全都逃不掉。因为你姜大哥没办法保你第二次。明白吗?
我不是对你姜大哥有意见,也不是对你有意见,只是认为你不应该浪费你姜大哥给你创造的机会,头脑一热就去做什么不理智的决定。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一次了,不是么?
如果你一定要去,屈舜华肯定会陪你去,而我肯定会陪屈舜华。
那么现在你做决定吧。”
左光殊久久无言。
他在一天之内,好像长大了两次。
而屈舜华又挤到了月天奴面前:“那位禅师是谁?你就告诉我一个字,一个字行吗?回头我自己去琢磨。哎呀我好奇死了!你不是在凑天众的机关材料吗?我帮你去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