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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杀人,鸿上舞衣心理压力不小,开了个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人生。
白石站在隔间门外看了一会儿。
跟人交涉,当然要先变**的形态。
然而这时候,不管是从隔间顶部探头往里看,还是用猫的形态溜进反锁的隔间,然后在里面大变活人,都会表现的十分像个**。
白石略一思索,觉得外面应该没什么事——虽然本体还在舞台周围,但贝尔摩德旁边同时摆着柯南和毛利兰,她的攻击性大概能跌成负数,没什么威胁,晚点回去就晚点回去。
而且鸿上舞衣如果不想被警方怀疑,她迟早得从厕所出来,并在蒲田耕平吃下毒冰块之前回到座位上,不会在隔间里停留太久。
果然,没一会儿,隔间门响了一声。
鸿上舞衣思虑重重的走了出来。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隔间外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眼戴墨镜的男人,那人腋下夹着一个文件袋,如果这里是什么商务场合,他的样子勉强能让人想到这人有事要办。
但这里可是女厕所……
鸿上舞衣脑子里跳出巨大加粗的俩字“**!”,紧跟着又是“**狂!”。
她眼角一抽,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回到隔间里,一脸木然的想将门关上,拨打报警电话。
白石早有准备的上前一步,一把撑住隔间门,并在女人惊慌的想抄着什么东西打过来之前,直奔主题:
“你对蒲田耕平的黑料感兴趣吗?从论文舞弊到非法入院,从收贿受贿到学术造假……我这里应有尽有。”
鸿上舞衣一怔,手上不自觉松了力道,隔间的门被白石推到墙上,发出邦邦两声响。
鸿上舞衣想杀蒲田耕平的理由,在大多数人看来,可能非常离谱——蒲田耕平害死了她照顾的一个患者。
蒲田耕平是个非常年轻的天才医生,但这“天才”其实掺了不少水分。
鸿上舞衣也是前一阵,才知道了这个同事的真面目。
蒲田耕平最近在做研究,半个月后,他会在一场学会里发表他的新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