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以为这又是贝尔摩德对痴汉的小教训。
琴酒看了看表,又看向贝尔摩德:“快到时间了,不要在这种时候给我找事。”
“我只是不习惯站着吸烟,才没点火。”贝尔摩德也很疑惑。
她看向地上那半支被水浸湿的烟,又看了看全身写着“我中招了我走不动”的科伦,思索片刻,忽然凉飕飕的一笑:
“如果真的不是他自身的原因,而是烟的问题……我们的任务名单上,可能又要多一个人了。”
她把嘴边的烟拿下来,找出一个塑料袋封好,然后朝白石走过去,想仔细检查。
安室透下意识想拦,不过,想到贝尔摩德不是那种下了毒还死不承认的人,而且她医学造诣深厚,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干。
贝尔摩德伸过手,扳起白石的下巴,看他还有力气坐着,本来以为情况不严重。
没想到掀开眼皮一看,这人瞳孔都雾了。
贝尔摩德的人生,非常漫长。她虽不是专攻医学,但学医5年,客串医生不知道多少年,看过的医书无数,见过的患者也无数。
然而截至今天,她还从未见过此等奇观。
眼球浑浊和晶状体浑浊并不罕见,不管哪种,患者的眼睛,看上去多少带点病变。
可是科伦不太一样。
他眼球没肿,眼里也并非白内障那种沉闷的浑浊,而是像两颗装了烟雾的玻璃球,往他脸上一拍,瞳孔里的烟好像还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