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好可怕。”
“说不定是去洗手间了。”江夏左右看看,指了个方向,“去那边找一找吧。”
……
同一时间,待客厅里。
和刚才宴会场上恐怖的氛围不同,此时,房间里的几个人其乐融融——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二女儿市川瑞枝坐在沙发上,看着居于主位的父亲,挤出一点笑容:
“老实说,我不反对爸爸的决定。财富这种东西,果然还是靠自己的奋斗拿到手里,才最香甜。”——哼,古板的死老头,等你死了,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能拿到一份保留遗产,足够我风风光光地活上几十年。
而且……
市川瑞枝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心里幸灾乐祸:肯定有人比她要着急。
正想着,大女儿市川一重也笑着开口:“我也一样。”
她手中捧着一只红酒盒。
说话间,市川一重动作优雅地打开了它,取出红酒,开封倾倒:
“为了庆祝爸爸的生日,我特意带来了这一瓶五七年的名酒。这酒我存了好久都不舍得开封。如今看来,只有在爸爸这种有品位的人手中,才不会辱没它的价值。”
她沉稳地倒出一杯酒,盛在剔透的高脚杯里,递到了市川孝太郎面前。
市川孝太郎随意接过,没对她们的话发表评价,只是像平时品酒一样端起酒看了看,又闻了闻。
……
另一边。
江夏带着两个同学,在别墅里逛了半圈,没多久就停在了一处地下室的门口。
“这里面好像有动静。”
江夏说完,正想伸出手拧一拧被锁住的门把,然后让位给毛利兰。
但这时,他勐然有了一点危机感。
江夏忽然抬手把铃木园子往旁边一拨,几乎同时,毛利兰也嗖地退了半步。
轰一声巨响。一只铁皮罐头撞穿地下室的大门,裹着碎屑,从他们中间穿过,重重砸在了对面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