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浪费,鬼鬼有责。不就是不掉逼格吗……
想到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硬着头皮朝爱尔兰冷冷一笑,不出声地说:“路上小心。,
爱尔兰读懂了他的唇语,眼瞳微缩,身上杀气又一次涨起。
他心里早已觉得对面这两年轻人和乌佐相关,此时忽然被墨镜黑衣人来了句威胁,不禁下意识警觉起来--之前组织里关于乌佐的传闻,并非没有对他造成影响。爱尔兰开始本能地回忆起了附近的路况,排查着路上可能遇到危险的地方。
而这短暂一停顿的间隙里,琴酒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看了看又处在失语时间段的松田阵平,丢下一句“走了”。把爱尔兰晾在走廊,带着其他几人离开。
两边很快错身而过。
等离得远了,琴酒转向江夏,低声说:“别在基地附近动手脚。”
江夏感觉这个提醒毫无必要:“我能动什么手脚?我才第一次见他,明明是他想对我动手脚。”
琴酒略微一顿:“你怎么知道他想对你动手脚?”
他好像没说过这人就是‘‘爱尔兰”,乌佐应该也不认识爱尔兰才对。可现在……这家伙该不会已经开始暗中对爱尔兰下手了吧。
江夏似乎没察觉到他的狐疑,只是客
观评价道:“他的恶意都摆在脸上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琴酒:“......”有点道理。上次那个对乌佐起了杀心的心理医生,就不幸被乌佐察觉,倒在了暗杀江夏的路上。
琴酒看了一眼江夏,虽然没有明说那就是爱尔兰,但还是暗示他多加注意:“最近小心点”
江夏:“......”假乌佐刚把这话给别人放出去,你怎么又捡回来了。
.....
等离开基地,他看了看表,没有跟琴酒和伏特加一起上车:“天色还不算晚,我自己走就行,不用管我,你们先回去吧。”
然而话音未落,琴酒的枪口就指了过来,他警告道:“上车。这里可是组织的基地,你在这进行的一切行动,都在,那位大人,的掌控之中。”
江夏眼神一飘:“......我能有什么行动,我在附近散个步也不行?”
“散步?”琴酒一个字都不信,“你刚才为什么让他“路上小心,。”
江夏看了看旁边的松田阵平,发现锅的流向不太对:“这是西图擅自说出口的话,不代表我的意愿--而且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