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种了一些蒜苗。
毛道长把蒜苗都拔了出来,坛子里的土也都倒了出来,也没找到他要找到的线索。
“怎么可能?到底谁一而再地破坏我的计划?”毛道长狠声低语。
秦桂桂心里暗觉不妙,急切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毛道长神色难看,但又必须为自己的失误找补,“今天不是寻找的好时机……”
毛道长的话没说完,院外来了几个捕快。
道袍很好认,李捕快一眼认出了人,“你就是毛道士?抓起来!”
都没给毛道士应和的机会,直接抓人。
毛道长一而再地失了面子,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这是何意?你们怎么能无缘无故地抓人?”
“无缘无故?”李捕快冷笑一声,“客栈李掌柜在你住的房间床下面发现了一件血衣和一截断指,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在县老爷面前狡辩吧!”
毛道长大惊失色,断然失声道:“不可能!”
血衣和断指应该被放在这个院子里,而不是放在他住的房间里!
两位副捕快一个用力,将挣扎反抗的老道控制住,押解离开。
秦喜宝却上前一步,打听道:“捕快大人!我爹失踪多日,我怀疑他已经出事了……”
李捕快外号死要钱,从来没人不花钱,能在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但长得好看的人除外。
李捕快打量了秦喜宝一眼,“你爹失踪这么久,怎么不报官?”
秦喜宝看了一眼只会窝里横,现在不敢吭声的秦老婆子,说道:“我本来认为找不到人,兴许我爹就没有出事。
但这位毛道长一直认定我爹已经死了,现在又在他住的地方发现血衣和断指,我怕会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李捕快听明白了,“你是怀疑毛道长藏的血衣和断指是你爹的?”
秦喜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揣测道:“我怀疑毛道长是不是害了我爹,然后用我爹的事来做为他自己扬名的幌子。”
李捕快想了想,让她家人跟着一起去认认血衣和断指。
秦老婆子脸色发白,腿脚发软。
血衣?断指?这要真是她儿子的,岂不是等于她儿子真的出事了?
秦喜宝带着傅珏陪着秦老婆子他们一起去了县城。
那件血衣正是秦桂桂亲手给秦达做的新衣服。
断指上的扳指,也是秦达常戴在手上的扳指。